魔宙所发的是半虚构写作的故事

「夜行者」系列是现代的都市传说

大多基于真实社会新闻而进行虚构的报道式写作

从而达到娱乐和警示的目的

大家好,我是徐浪。

今年10月12日,老金给我打电话,说有个事儿,让我去帮忙看一眼。

他有个朋友,把房子租给了某家长租公寓,但这个月没收到对方打来的房租,客服也联系不上。

朋友上网一查,发现微博上好多人说长租公寓要暴雷,特担心,想找租户商量一下咋办,去敲门,屋里却一直没有人。

啪一下就暴了,很快啊,年轻人大意了,没有闪

他最开始以为是租户不应声,给对方留了张纸条,贴在门上,说没有让对方退房的意思,只是想问一下管家什么的联系方式,再看一眼他的合同,多收集一些证据,好找XX公寓维权。

还把自己的电话留在了上面。

结果过了几天,都没人联系他,他去房子那里看,发现自己留的纸条还贴在门上,没摘下来。

这时候他有点犯寻思了,屋里的人到底是不想理他——还是屋里根本就没有人。

他越想越害怕,于是找了老金,希望帮忙去看一眼,老金这段忙,就联系了我。

我说这都啥破事儿啊,你这是男性朋友还是女性朋友?

老金说男性朋友,按你们东北的说法,算是一个好大哥。

我说啊,我说你这段咋忙呢,要是小老妹儿估计你就有时间了。

第二天上午,我叫上周庸,约了老金的好大哥赵克,一起去他的房子看看。

这栋房子在三元桥附近,这边小区价格不低,除了特别老的,基本都在十几万一平。

所以虽然赵克的房子不大,只是四十多平的开间,每个月也能租六千五。

我们到地方上了楼,在的门上,发现赵克写的纸条,还在门上贴着。

我伸手摸了一把,已经落灰了。

赵克在门上留的纸条

让周庸拿猫眼反馈镜出来,我往里看了一眼,大白天的,屋里一片漆黑。

我最开始以为是有一只眼睛,在隔着猫眼和我对视,把光源堵住了。

后来发现不对,我打开手机的手电筒晃,对方也没挪开——应该是拿什么东西遮住了猫眼,或者屋里的遮光窗帘全都拉上了。

我们下楼看了一眼,果然发现窗帘全拉着呢。

拉着帘的窗户

周庸说什么情况,大白天把窗帘都拉着,还全是遮光窗帘,冬眠呢这是?

我说在北京一般常年拉窗帘的有三种人。

第一就是我这种,常年失眠,作息紊乱,白天在家睡觉。

第二种是失足服务业,隐藏在小区里的会所或者楼凤。

第三种是在家种大麻,怕被别人看见大麻或紫光灯的灯光

这个房子才40多平,还是个开间,用来做接客的买卖肯定不太方便,所以不是在家睡觉,就是种大麻。

赵克问我,要是租客真在屋里种大麻,他是否会有麻烦?

我说别瞎想了,和你有什么关系。

如果你的邻居常年拉着窗帘还用电高,你要小心了

现在的问题是,因为长租公寓暴雷,联系不上对方工作人员,我们不知道里面的租客是谁,是男是女都不知道。

我让周庸敲门问了问邻居,都说没注意过这屋住的是谁。

周庸问我现在咋办,我说我琢磨琢磨。

琢磨了一会儿,我问赵克,他这房子是什么时候租出去的?

他说是去年二月份签给XX公寓的,我说那去物业看看吧,疫情期间她应该住在这儿,那时候都要办出入证,估计得登记信息。

在赵克出示了房产证和身份证后,小区物业给我们看了登记的信息,是个叫王佳玉的姑娘,21岁,身份证开头六位是,应该是石家庄人。

她当时只领了一张出入证,应该是独居。

王佳玉登记信息时留了电话,我打了几遍,都是无法接通。

为了确定这姑娘到底在没在屋,我在走廊的电箱里,安了个针孔摄像,正对着的门。

在接下来的两天里,这个屋里既没人出来,也没人订过外卖什么的,屋里好像没有人。

但奇怪的是,这两天里,总共有四伙男人分别来敲过门,都没敲开。

这事儿有点不对,10月16日,我和赵克商量了一下,让他以户主的身份,拿着房产证找开锁公司来开门——我虽然也能开,但怕惹麻烦。

开锁公司的人把门打开后,赵克在门口和他结账,我和周庸打开手电筒,先进了屋里。

因为很久没通风,屋里很闷,有股味道,但还算整洁,周庸拉开窗帘后,屋里一下就亮了起来。、

沙发上扔着一件外套,阳台的衣架上晾着内衣,屋里有零食啥的。

屋里还挺干净

周庸忽然喊我,说徐哥,快来洗手间。

我说咋的,你没带纸啊?

他说不是,你快点。

我走进洗手间,周庸把灯和浴霸都打开了,整得洗手间里贼亮,他指着洗手池上的镜子,镜子里除了我和周庸的脸,上面还写了一个红色的“我”字。

周庸说徐哥,这是血么?

我凑近闻了一下,说一股铁腥味儿,应该是血。

周庸问我能不能是出事儿了?我说不知道,还得再看看。

绕着屋里转了几圈,我找到了十几版思诺思的空盒,如果全满的话里面应该是五十粒,除此之外,比较奇怪的东西还有一副拐、一个轮椅、一把带血的水果刀以及一袋子白色粉末。

我们发现的白色粉末

我特意让赵克下楼问了下物业,物业的工作人员回忆说,办出入证的时候,没感觉王佳玉的腿有啥毛病。

周庸拿起那袋儿白色粉末,说徐哥,这不能是毒品吧?

我打开袋子检查了一下,白色的粉末很细,没有晶体。

用手蘸了点,放进嘴里尝了下,没有酸味儿,只有浓浓的苦味儿,肯定不是海洛因或者可卡因,也不是盐或者糖之类的常用香料。

我把烟盒里的纸抽出来包了点,说可能得化验一下,才能知道是啥。

烟盒废物利用

现在这事儿越来越不对劲了,王佳玉人联系不上,啥也没带走,拉杆箱、什么的都在屋里,电话一直打不通,屋里有一堆吃完的安眠药,还有很多莫名其妙的东西。

这姑娘应该是出事儿了。

以我的经验看,50粒思诺思应该是吃不死一个成年人,但问题是那堆白色的粉末到底是啥,我把烟盒纸里包着的粉末,送到了奥森附近我一个检测中心,麻烦朋友帮忙化验一下白色粉末究竟是啥。

第二天下午,朋友给我回复,说是西布曲明。

西布曲明最早用于治疗抑郁症的,但用着用着发现,这药能抑制食欲,减轻体重作用明显好于抗抑郁作用,所以很多减肥药里都添加了西布曲明。

但很多使用西布曲明减肥药的人,都产生了血压升高、心率加快,更严重的甚至会肢体痉挛、思维异常、癫痫发作甚至中风死亡。

所以大部分国家很快就把西布曲明禁了,只有一些小作坊生产的无许可证减肥药,还在一直使用西布曲明。

周庸问我,王佳玉整这么多西布曲明干啥,我说不知道,只能接着调查了。

千万别乱用减肥药,容易猝死

在调查之前,我跟赵克聊了一下,他也怕自己的房子成为凶宅,同意出三万块钱,让我把这事儿搞清楚,并负担调查过程中产生的开销。

周庸问我说,徐哥,你一个叫外卖都不舍得买准时宝的人,为啥这次让人占便宜,就收这么点钱?

我说,这不是老金的朋友么,再说了,这段时间也没别的活,赚点是点。

拿到三万块后,我们先试图联系租房给王佳玉的中介,找当时带她看房的管家,看能不能得到更多的信息。

但不管怎么打客服电话,都没人接,我直接找到这家长租公寓的公司楼下,结果发现大门紧闭,一大堆人围在楼下试图维权。

这条路基本死了。

我和周庸商量了一下,决定调查我们安摄像头的时候,来敲门的那几帮大哥。

10月19日中午,周庸从赵克那要了房子的钥匙,我和周庸在屋里等着。

下午两点多,第一波人来了,他们刚敲门,周庸就把门打开了。

敲门的俩大哥估计没想到能有人开门,吓了一跳,问这是王佳玉家么?

周庸说对,让他俩进来聊。

他们问我俩是不是王佳玉的朋友,我说是,他们就开始拽着我俩询问,王佳玉去哪儿了,是否能联系上。

我让他俩先等会儿,问他俩是干啥的。大哥说,他俩是要债的,王佳玉在借贷平台借了钱,从第一笔开始就没还。

周庸奇怪,说你们现在要债都这么文明了么,敲敲门没人儿就走了?

大哥说不是,这段时间全国扫黑除恶,管得严,老板让他们一定文明要债。

我和周庸在王佳玉屋里呆了一下午,总共来了三波要债的。

他们手里有王佳玉的照片,身份证号和工作地址什么的,我管他们要了一份。

周庸问我,王佳玉会不会被某个要账的带走了?

我说有可能,但概率不大,一个是最近打得严,他们不敢软禁别人。

周庸说不是有佳丽贷什么的么,就是那种借钱给女孩然后逼迫她们卖身还债的。

我说像佳丽贷这种逼迫女孩卖身还债的,一般都会把钱借给长相中上的姑娘,看王佳玉的照片,说实话是个没那么好看的姑娘。

周庸说操,这也太侮辱人了,什么JB社会啊,连借钱都看脸?

我说快闭嘴吧你,就你没资格说这话。

我朋友田静详细讲了讲佳丽贷的事儿,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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