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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为高毅资产新引入的基金经理,吴任昊身上最鲜明的特色,莫过于他在长期跨市场投资中所培养出来的国际视野。他不仅在A股、港股及海外市场均有过投资经历,所任职的机构处于国内顶尖地位,例如中金公司资产管理部、中国外汇管理局旗下中国华安投资有限公司等,曾管理过超百亿美元规模的组合。近日,吴任昊向蓝鲸财经分享了他对宏观大势、市场行情,以及资产配置的看法。国产替代化给“全国冠军”创造了登台机会问:美股和A股都有很多优秀的科技企业,但所处的发展阶段、技术水平、估值溢价等有很大不同。您对两个市场的科技股是怎么看的?吴任昊:我觉得科技股是一个非常笼统的叫法,是在以它运用的手段来定义这个公司。但如果不利用科技手段来服务自己客户、改善自己的产品的话,反倒是我们这个时代的异类了。所以,科技公司的关键,在于是否运用合适的技术手段来解决客户的真实问题,满足客户需求,创造真实的社会价值。从这个意义上说,我觉得不光中国和美国,在任何一个有希望的经济体中,科技行业的份额都会是很高的。中美这两个市场可以相互参照,但也有很多的不同。特别是去年以来,美国禁止了一些技术转让,虽然短期是挑战,但一定意义上也给中国的科技行业创造了机会,把一些领域舒适生存的最低规模从世界冠军变成了全国冠军。在互联网这个领域,过去十多年我们非常有幸地在这方面有一些一线的观察。中国的互联网公司和美国的互联网公司服务的客群重叠度并不高,各自的技术手段也各有侧重,根本上大家是在答不同的卷子,就像一个是中国高考,另一个是SAT。所以两个市场的竞争环境很不一样,不存在一定要二选一的情况。各个市场的优秀学生在解决各自的问题,获得各自的优秀成绩,实现自己的持续成长。问:我们知道投科技股的犯错概率是很大的,怎么提高自己的成功概率呢?吴任昊:科技是这个时代的一个大主题,科技行业范围注定很宽泛。从这个意义上说,首先我们要对自己的能力圈有比较清醒的认识,要定义哪些具体的领域可以去做研究,哪些领域可能还需要假以时日才有资格参与游戏。投资科技股确实比较担心买错,因为科技的手段是在迅速变化。从折旧来看,科技行业的折旧不管是对物还是人都是最快的,对物的平均折旧可能是5年,对人的平均折旧可能还要短些。比较快的折旧反映了这个行业的难以预测性。买错不只会发生在小公司上,发生在大公司身上也同样常见。我们看到十几年前美国的那些大型科技公司,到现在只有少数几家依然站在潮头,有些是一直原地踏步,还有些因为醉心于取悦投资人,取悦证券市场,而不是取悦客户,只想着怎么持续回购股票,怎么在每个季度都能够达到甚至超越市场预测,最终退市或者重组。所以科技的高风险在于必须不断地更新自己的能力。为什么我们说一定要努力买到正确的公司,而不只是买到一个好的价格,因为如果买到错的公司下行风险可能很大。过去我们所做的很多成功的投资,都是在那些必须是世界冠军级别才能生存下来的赛道上。这意味着任何想挑战的人,成为省状元是没用的,成为全国冠军只能刚刚够资格参与竞争,最后要想挣到钱都必须是变成世界冠军。这会让投资的难度降低,因为我不买变戏法的公司,也同样避免了公司突然之间把自己变没了的可能性。科技公司的投资是一个非常宽泛的概念,有些问题我们一时半会答不上来。但是我们可以挑一些相对容易的问题,因为给投资人创造收益不一定需要答最难的题。问:在国产替代化的过程中,您觉得科技领域的哪些子行业有比较明确的机会?吴任昊:中美的摩擦给我们创造了一个机会。因为如果大家都彻底的无边界,那么不是世界冠军就很难在规模收益递增的行业生存了,现在的环境反而给全国冠军创造了很多登台的机会。笼统地说,IT中有几个大的赛道,比如软件、硬件、服务等。从内在属性上,软件类型的公司比较容易沉淀本土的认识和经验。在过去,你是不是有机会成为全国冠军,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客户给不给你这个机会。如果你的客户只买全球厂商的产品,那么你就不可能成为具有能力的代表性企业。中国的经济有自己的组织方式,越来越多的中国公司在各自的领域里已经成为全球最佳实践,不管外部人怎么评价,它的体量就放在那,所以也必然会沉淀下来一些属于中国公司的经验和能力。之前工业时代全球公司积累下来的,其实都沉淀在全球软件公司上了。如果有机会去服务优质的中国公司,我们的IT公司也会跟着成长,从而获得经验,实现自己的价值。所以我认为软件领域可能会更有本土特色一些。寻找长期维度上的新型基础设施类公司问:您在A股、港股、美股等多个市场都做过投资,怎么概括自己的投资体系?吴任昊:整体上来讲,我在不同的市场都是立足于自下而上,通过了解行业、了解公司做出投资决策。例如,我们会在中国的互联网公司中找有成为基础设施潜质的公司,本质上是因为看到在海外的业务可比或者逻辑类似的领域,很多公司在成为基础设施之后,依然能够持续带来绝对和相对收益。所以我们相信这种自下而上,通过看行业的优劣、筛选公司的好坏,最终找到长久期的优质标的投资体系,在不同市场都是能够复制的。问:您所说的基础设施类公司,是不是很多已经被市场普遍认可?这些公司如何获取超额收益?吴任昊:第一,成为一个基础设施的公司,听起来比较简单,其实是壁垒很高的,符合要求的公司其实很少。成为这种类型的公司意味着不用每天在市场里打打杀杀,不需要天天靠自己产品的成功,而是靠自己舞台上别人的成功就可以实现价值,达到这样的生存状态是很不容易的。第二,成为这一类公司,就意味着在圈子里面至少是广为人知的。但这不意味着超额收益比较小,因为真的能够脱离市场厮杀的公司其实是不多的。仅仅因为大家都听过这个名字,不代表企业价值彻底反映在股价中。举几个具体的例子,巴菲特是什么时候开始投资苹果公司的?是大家都觉得苹果都已经路人皆知的时候,是他看见孙子孙女们离不开苹果手机的时候。回头看,巴菲特投资后的苹果依然实现了巨大的绝对收益。成为基础设施绝对不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,特别是成为一个相对长久期领域的基础设施。成功晋身基础设施的这些公司最后往往会赚时间的钱,因为证券市场很少能够反映长期的事情,通常预期也就是三年。即使是海外成熟市场,对这些能长期保持基础设施地位的公司也未给予很合理的估值水平。中国资产的可预见性更强问:您怎么看现在A股、港股、美股的性价比问题,会相对比较看好哪个市场?吴任昊:我曾经参与过这几个市场的投资,但实际上从整个投资的流程和最终的决策来讲,都不是根据市场来决定配置,而是先决定哪些行业、哪些赛道是值得长期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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