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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家好,我是燕子。时间倒回到年的9月,研三刚刚开始,我还是武汉东湖畔努力减肥的微胖界代表一枚!一个暑假的忙碌,毕业实验刚做完,在微微发愁毕业论文如何开动!生活的平静微甜!谁都没想到一场人生风暴正在悄悄酝酿。//发病的初期人生的风暴其实也不能说毫无征兆,那段时间,睡眠是不大好的。每天早上醒来觉得脖子和后背僵痛(后面确诊了狼疮以后才知道那叫晨僵)。还好奇的问室友,你们早上醒了脖子疼吗?别人说不疼。自己也没往生病上想,活动一会也就没事了。和我一个导师的一个女孩人很好,她会按摩,听说我头疼,就给我按摩头部,也是因为那次按摩,击中了我人生风暴的暴风眼。她说我耳朵后面长了几个小疙瘩。当时我觉得不疼也不痒,也没在意。那年十一放假回家,跟我妈妈说起耳朵后面的小疙瘩,她说去看看医生,也从此拉开了我漫漫求医之路。十一放假回家,妈医院。可是不知道挂什么科,就挂了血液科,血常规也没特殊异常,医生也没说什么,只说可能炎症导致的。可是时间一天天过去,我的小疙瘩越来越多,耳朵后面,脖子里,长满了,而血常规的结果也越来越不好,白细胞越来越低。终于有个医生告诉我,你这是淋巴结肿大。我被怀疑白血病,去了郑大一附院做了骨髓穿刺,穿刺结果我都忘了,只记得医生告诉我没事,排除了白血病。可是脖子里,腋下,大腿根的疙疙瘩瘩又提醒我,事情没那么简单,我不医院。那个学期,我没再去学校。接下来,我又被怀疑淋巴瘤,医院做了活检,结果出来,医生依然告诉我,没事,你不放心就回去输一周阿奇吧!至今回想起来,欲哭无泪,不知道该去怪谁。医院,医生告诉我,淋巴瘤的可能性不大。那时候的我,站在大街上,眼泪无声的落下,我不舒服,却不知道去哪看病,找谁看病。没有人告诉我,我到底怎么了。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年的腊月,那段时间唯一能做的就是每天去抽血查血常规,然后在家躺着,腊月的时候开始每天下午低烧,头晕头痛,下床容易摔跤。妈妈没办法,只能她上班走的时候把我安置在床上,下班回来做好饭扶我起来吃饭。一天下午我发着烧对爸爸妈妈说,我预感我要得大病了,一语成谶!腊月二十几的时候有天下午我去厕所,准备出来的时候一头栽到地上,人事不省,不晓得昏迷了几分钟又悠悠醒来,挣扎着爬起来,摇摇晃晃的爬到床上躺下,觉得自己可能得了啥不治之症。那时候我已经医院全去过了,可笑的是没人告诉我,我怎么了。大年三十吃完年夜饭,我吐的双眼红肿。家人看着我,除了心疼别无他法。大年初四,已经不能独立行走的我,被妈妈医院做了个CT,医生说我两侧脑室不对称,医院进一步检查。刚好在春节放假期间,我们希望能撑到初七再去,没想中间再次出事。//突然昏迷入院后确诊初七上午我和妈妈去澡堂洗澡,我再次昏迷过去,万幸的是,一位奶奶给我掐醒过来。下午,爸爸妈妈扶着我去郑大一附院挂了神经内科一位女教授的专家号,只可惜她认定我是神经性头疼,也不愿意看我的CT片子,只给开了一个月的安神药,让我一个月后再复查。而我的爸爸妈妈经过我这次昏迷事件之后,更加提心吊胆。出了一附院转眼我们就又去了医院,依然是神经内科,主任一看到我就看看我的眼睛说,姑娘,赶紧办住院吧!然后安排我去眼科复诊。那个时候,我才知道,我的视力还剩0.01了,双眼视乳头水肿。当天下午住院,第二天安排做了腰椎穿刺,我的颅内压已高到三百多,而正常范围是80-。我多次游走在死神门前而不自知。入院三天,会诊结果出来了,我被宣告得系统性红斑狼疮,那是在年大年初九。从此,我的人生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。而当时,我尚不知后路的艰辛。我只在宣布的时候,对医生保持了呆滞而不失礼貌的微笑。随后我开始不吃饭,因为我脑海里隐约残留着一篇文章的梗概,关于一个得了这个病的一个男孩,后来,死了。那么,我的命运,可测可知。我仿佛一眼把我的人生看到头了。和我同病房的都是老头老太太,她们怜惜的看着我,感叹我的年轻,一边安慰落泪的我,一边劝解着我的妈妈。当然,我的绝食只持续了一顿就被瓦解了。因为妹妹对着不愿吃饭的我说了一句话,“你不吃饭,咱妈就在外面哭。”我忽然就醒悟过来,我如今这样,我的家人比我更难过,我唯有打起精神,努力去对抗病魔,才是对他们最大的安慰。确诊后的第一顿饭吃的食不知味,而真正的解药是我的主治医生来给我的一番开导。他很年轻,那个时候,他对这个病知之并不多深入。但是,他十分肯定的告诉我,这不是不治之症,用药物可以控制,让我以后能像正常人一样生活。他的一番话如同在黑暗中燃烧的火柴,点亮了我对生活的希望,所以我至今感谢他。接下来就是激素冲击疗法,一天一千毫克甲强龙冲击,我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起来,但身上倒还好,没太大变化,不像有的病友,冲激素就像发面团一样鼓起来。充了毫克甲强龙,开始改成口服12片强的松,折合60毫克激素的量。如此治疗,我不舒服的症状迅速减轻,我的视力慢慢恢复,我也能下床溜达溜达了。到第32天的时候,除了满月脸,我基本能像个正常人一样吃喝拉撒,甚至能蹦跳了。我强烈要求出院,因为,学校那边通知,六月份就要毕业答辩了,而我的论文还没动笔。我觉得我就像重获新生一样,去和主任告别,感谢他的救命之恩,告诉他我要回学校了。他让我放轻松,说别担心,就像感冒一场一样哈。按时吃药,少累着,多休息。我开开心心的回了学校,也许是除了每天吃药,身体也没什么不舒服的,让我放松警惕,也许是赶写论文的紧迫感让我忘记了主任的交代。总之那一个多月,全身心投入毕业论文的写作,熬夜,不按时吃饭,这种种不爱惜身体的行为都为我的第一次复发埋下了伏笔。//身心疲惫病情大爆发年五一,完成毕业论文的我,觉得很疲惫,心情也不怎么好,便回了家。妹妹说带我去散心,便去了洛阳爬山。如今回想起来,那时候啥也不懂,本已疲惫不堪,身体承受到了极限,再去爬山,的确是雪上加霜。五月二号夜里,我的病大爆发,头疼的在床上打滚,妈妈不在家,妹妹去叫出租车,爸爸给我背下楼。医院急诊科,送上之前的病历,医生有了方向,做了CT,也下了病危。打了镇静剂根本不管用,我的鬼哭狼嚎吵醒了整个急诊科的人,我想那时候所有人都像见鬼一样看我。那一刻,没有尊严,只想不要再疼。打了一克环磷酰胺,接下来就是甲强龙冲击,依然一天一千毫克,连冲三天,然后改服12片强的松。我不想吐槽那些医生的水平,我只想说我冲击那么多激素,没人告诉我要补钙,我骨质疏松导致浑身疼痛,医院的医生告诉我,我的狼疮还没压制住,让我使用免疫吸附疗法。整夜的疼痛让我不再相信那些医生,我让医院,医院化验,我发现我的抗双链DNA已经转阴。随后就是强烈要求出院,然后转战北京。对,我称之为转战。从确诊那天起,我便告诉自己,一场超长战役已开启,我要开始升级打怪模式了。第一次去北京住院住的是北京医院,如何住进去的艰辛过程不多赘述,血泪太多,回忆太苦。总之,在那住了半个月,我才知道我的浑身疼痛是骨质疏松导致的,我的狼疮已稳定下来,按时吃药按时复查就好。而我的膝盖也发生了病变,双膝滑膜炎,不能走路,只能打了封闭,让我可以走路回家。而此时,我已完美错过了毕业答辩,只能申请延期一年答辩。接下来的生活平淡枯燥,我像被一下子锁了翅膀的小鸟,每天守着窗口看着那块狭小的天空发呆,吃药,休息,妈妈给我拔罐,推背,除去上班挣钱的时候,她把其余的时候都花在我身上,祈祷我早点恢复正常。那样的日子与我与我的家人都是一种切切的折磨。无聊的日子,我就守在网上,找到很多病友群,才知道原来有那么多和我同病相怜的人,才知道我得的狼疮脑多么凶险,才知道有的病友今天还在和你聊天,明天可能就不在了。也知道很多人都在努力活着,大家互相鼓励打气,对医疗界攻克这个病寄予厚望。每天的心情在绿色和灰色之间来回切换。//稳定病情孕后复发到了年六月,我激素减到了五片,病情也基本稳定,我回学校参加了毕业答辩,拿到了毕业证和学位证,那一刻,我觉得生活又充满了希望。我需要证明自己不是个废人。我开始找工作。随后去了一所大学代课,此时,我觉得我的人生明媚多彩。一切都向我展开笑脸。在大学教了两年,期间恋爱结婚,接着就是怀孕。可是,刚一怀孕狼疮又复发,狼疮指标全面飙升。我辞了工作,开始为保胎奔波。刚怀孕一个多月,激素加到6颗,纷乐4颗,钙片两个。我开始在风湿科和产科之间来回奔波。整个孕期几乎不能吃东西,从头吐到尾,幸好,我按时吃药按时复查,狼疮还算稳定,尿蛋白在一个多月复发时升到一克多,在随后的治疗中慢慢转阴。老天庇佑,让我在37周+4天顺产生下了我的宝贝儿子,5斤8两,一切正常。那时,我觉得一切值了。可是,随后,更大的考验来了。儿子是年5月2号的,刚出月子,6月5号夜里,我和孩子爸爸因为一些事吵了几句,忽然,我剧烈头疼,马上让孩子爸爸给我芬必得吃,可是,剧烈的疼痛让我马上吐的一塌糊涂。虽然人开始打滚。孩子爸爸马上打了,给我爸妈和妹妹都打了电话。爸爸妈妈就在我隔壁楼住,马上赶了过来。妈妈边哭边给我穿衣服,可是我已经被折磨的没有人样了,衣服几乎穿不上去。担架来了以后,几个人半天才给我抬上担架,为了防止我滚下去,我被固定在担架上,只剩下歇斯底里的大叫。一路到了郑大一附院急诊科,我的惨叫声响彻整个急诊科,连打了两针止痛药根本不管用。那种电击一般的疼痛从我的头顶到尾椎,一遍遍的重复,我的每一个毛孔都随着我的每一声惨叫散发着剧痛的味道。每个人都惊惧的看着我,如同看一个将死之人。我用最后的力气握着赶来的妹妹的手,断断续续的对她说:“快给我一刀,让我死了吧!我太疼了!”那刻,我只想从那地狱般的疼痛中解脱,此刻,陷入回忆中的我仍禁不住发抖。那种疼痛,我永远不要再体验第二次。//下达病危通知被迫转院入院之后,因为是半夜,匆匆赶来的主治医生拿不准我的状况,只能根据我的狼疮病历给我每日毫克的甲强龙点滴常规治疗。我的惨叫让同病房的人无法安眠,我被转入抢救室,进行一系列检查。结果出来后,我和家人被告知是蛛网膜下腔出血,出血位置不知,很凶险,病危通知书再次下来。可是,由于整个脖子后背僵直肿痛无法弯曲,骨科疼痛科过来会诊两次,试了两次脊椎穿刺也不成功。我的主治医生忧心忡忡的告知我的家人,如果合并脑膜感染,死亡率高达百分之九十多。在我家人的泪水里,医生建议我们转院去北京协和,说只有那里才能救我。一路转院去协和,我得到了很多好心人的帮助。走的时候,我的主治帮我写了推荐信给他协和进修时的老师,我背了癌症病人使用的止痛药,我打了一针进口的止痛针,能管3-4个小时。救护车一路送我去高铁站,和高铁站工作人员沟通后,担架送我到商务舱,车长亲自来安排我躺下,并且允许普通座位的妹妹来陪护。并且在车进入北京站的时候帮助联系北京的,担架来车上接我。感恩这些好心人,人间处处有真爱。医院住院部好难进,我被急诊留观后,我的家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,终于在我在急诊滞留半个月后转入病房。当然,我在急诊的时候把能做的检查都做过了,包括脊椎穿刺也在我打了吗啡之后顺利做了,当时抽出来的脑脊液一片血红。而急诊只能做常规保守治疗,每天毫克甲强龙点滴。而我在剧烈的疼痛里每分每秒都是煎熬,身体稍微的翻动都是一次锥心刺骨般的历练。因为蛛网膜内出血,压迫的是神经根,我想,炼狱,也不过如此了吧!转入病房以后,我的主治医生很快给我制定了具体的治疗方案。因为无法知道具体的出血位置,只能往脊柱里打地塞米松,阻止继续出血。我又连续做了五次脊椎穿刺,每次都是吗啡伴行。好消息是抽出来的脑脊液,血色一次比一次淡了,这说明内部出血被控制了。这期间,减轻我痛苦的是每隔四个小时口服一次的进口止痛药。吗啡、杜冷丁,还有一种癌症晚期病人用来止疼的药被我用了个遍,可是那种痛彻骨髓的感觉从来没有远离过我,只在服药后的片刻,有些许的朦胧感,会舒服点。妹妹去问医生有没有功效更强的止痛药,医生说这已经是最好的了。剩下的,我只能自己承受。除此之外,还有一项让我至今想起仍心有余悸的治疗就是甘露醇。由于颅内压高,需要连续输很多天的甘露醇,每八小时一次,每次用最快速度滴完。这是一种特别伤血管的药,我的两只手的血管扎无可扎的时候,就转到扎小臂。结果就是双手和双小臂全部得了静脉炎,滞留针用不到三天就得换。每次输液都是一场煎熬,都是和着泪水度过的。治疗除却脊柱内部激素类药物止血治疗,甘露醇降颅压,最常规的就是大剂量激素冲击。在转入病房当天就开始毫克/天的冲击,连续五天,期间加入环磷酰胺点滴。五天后改口服强的松12片。我在协和住了一个月,出血止住了,我不疼了,我又成发面团了,我不能走,我只能坐轮椅,可是,我也终于再次死里逃生。主治对我的家人说,我这种狼疮合并蛛网膜下腔出血的案例在协和病案史上有十二例,期中五例死亡,而我,很幸运的成为那活下来的60%。感谢所有抢救我的医生护士,感谢我的家人不离不弃事无巨细的照顾,感恩命运赐予我新生。我急急赶回家,因为我的儿子,此刻两个月啦!//感恩命运出院后的创业路回家后的日子就是养,妈妈帮我带孩子,我就日日躺在床上,小腿萎缩的只剩一张皮裹着小腿骨。可是我没有时间伤春悲秋,我对每个月几千块钱的药费发愁,孩子要吃奶粉,妈妈在家照顾我俩,孩子爸爸工资不高。我躺在那里,琢磨咋样能减轻家里的负担。从小到大,我都是好强的人,但凡还能喘气,我都想折腾折腾,否则对不起自己胸腔里尚且跳动的心和骨子里不安分的灵魂。但眼下的困境是我连走路都费劲,活动范围仅限床上以及床四周几步之内。彼时年,微商兴起。我从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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